拿酒来!酒染我的长袍…


微博@长弓之丧

【喻黄】请转520号台

  你好我是张之丧_ノ乙(、ン、)_
  这是我的第一篇喻黄…就算是新年(?)祝贺,也是我2016年最后一篇文。
  食用愉快。
  @夜墨_扁舟寻旧约 感谢夜墨,我的每一篇文都有他的支持,谢谢你。
  爱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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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黄少天站在上下九,人流穿梭,形成彩色的光带。他好茫然,仿佛被人丢弃在这里,时间在他身边凝固又匆匆流走,一晃眼霓虹灯都亮了起来,而他还是站在那里。
  我在哪。
  黄少天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看着远方那个『招商银行』的大牌子,忽然回魂一般发觉自己做的事情毫无意义。
  上下九。
  我来这里做什么…
  今天有点冷啊。
  啊…他想起来了。
  他想起来了。

  新年了,也到喻文州的生日了。
  喻文州,喻文州。
  他轻轻的咀嚼这个名字,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个名字咬碎了,永不再来。

  黄少天像个老年人一样一屁股坐在了街边的长椅上,也像个老年人一样长出了一口气。他掏出手机了无趣味的划动了好几下,甚至都没了去选手群里浪两圈的兴趣。路边的路易威登和巴宝莉色调寒冷,只是乏味的小小的还残留点圣诞的装扮。只是圣诞早就过了,新年都来啦,仿佛他们也不在意,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一切。
 
  短信突然跳了出来,这是黄少天自己设置的,他刚刚和喻文州在一起的时候往往忘记给喻文州回短信,他怕他失望。
  『少天新年快乐。』

  光影摇摇晃晃,他靠在长椅的椅背上,他用手覆盖住他的眼睛。

 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拨通了。声音还在单调的嘟嘟作响。
  怎么会像煮沸的声音,让人内心燥热。
 
  “喂?”

  黄少天没有说话。

  他听着,慢慢捕捉着喻文州的若隐若现的呼吸。
  喻文州也不说话,鼻息扑在话筒上,轻轻点点,像是挠着黄少天的心。

  那边似乎有人在喊喻文州,喻文州顿了顿才说,永和,你先过去,我打个电话。
  黄少天在想那个人的妈妈是不是收了永和大王的广告费,怎么给自己的儿子取这么个名字,随后又发现自己又在走神,但还是哑口无言。
 
  喻文州也只对着话筒保持缄默,像是他无数次在黄少天面前那样,或笑着或心酸着,或是包容着或是愤怒着。

  时间又开始跌跌撞撞地停停走走,拉伸又压缩,像是有无限的弹力,任人搓揉压瘪,又恢复原状。

  喻文州听见嘈杂的声音,还有黄少天的呼吸。他熟悉黄少天,每一个部分,从生理到心理,即使在吵闹中都能找到他熟悉的节奏,轻重缓急,还有点常年不消的鼻音。
 
  没有人说话。

  最后是黄少天挂断了电话,他觉得疲惫,把手机紧紧握在手里,双肘撑在膝盖上,把脸埋进手里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 他站起身,走进人海里随波逐流,仿佛走进人海里才能藏住眼泪,但也不知道前去何处。

  喻文州把手机放回口袋里,披上白大褂走进大学的实验室。

  他们都明白为什么不说话,分开太久,在蓝雨的日子早就沉进深海,像是没有办法溶解的食盐,伏在最底下。
 
  他们都明白为什么不说话。

  他们都在等。

  等一句话。

  不如我哋由头来过。

  ——不如我哋由头来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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